夺十分厉害,陛下从大族手中夺取了很多权力,而权力势必要被夺回,但夺去夺回之间,权力会失去其主人,而每个人都渴望成为权力新的主人,近些年贵族多有没落,很快一批新的贵族就要诞生了。”渔夫忽然笑了笑,“尽渊你也想加入进去?”
“大概无可避免,”顾行歌说。
“很好,倘若你成为某座塔的层主贵族,记得把惊鸿之影号送给我,我很喜欢那艘船。”渔夫说。
“层主……”顾行歌摇了摇头,“太困难了。”
“入赘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,”渔夫说,“许多贵族空有皮肉却无骨架,以你的才能兴许可以被看中。”
“你觉得可能么?”顾行歌问。
“如果单单只是入赘或许并不符合尽渊你的心意,但不要急于一时,入赘后夺取权力可是司空见惯的事情,皇都每时每刻都在发生,”渔夫说,“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并不丢人,况且牺牲的仅仅是可有可无的自尊。”
“真好奇渔夫大人年轻时是什么样的人,”顾行歌说。
“只是一个失败者,为了目的不择手段,却依旧没有成功,”渔夫回答。
“就这样吧,”顾行歌终止了话题,转头瞥了眼床上熟睡的女人,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