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多了,”顾行歌将装有素心兰的瓷瓶递了过去,“我不太会侍弄花花草草,死了就罪过了。”
“哈哈,共美兄说话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,”江承风笑吟吟的接过瓷瓶,接着聚精会神 的注视着素心兰,像是要看清花瓣纹理。
“有什么不对?”顾行歌问。
“没,”江承风微笑,“不过有个问题想请问下共美兄。天极焉加素心兰多么?”
多或少是个很难定义的概念,顾行歌并不清楚围满神 像底座的花算多算少,但他更关心这位鹰社少主为何要关心这个东西。
“十几株。”
“十几珠……”江承风陷入了沉默,几秒后又笑着从柜台下取出一个木匣,“这是魂枝,阁下的报酬。”
顾行歌打开注视了一眼那长满红叶的黑色纸条,又合上木匣,“交易完成。”
“可否留个住址,以后兴许还会有机会合作,顾兄,”江承风忽然说。
顾行歌注视着那张带着浅浅笑容的脸,江承风喊他共美兄大概真的只是出于调侃,但此刻这个年轻人又恢复了鹰社少主的身份,目光犹如利刃。
“刚好,行歌有件事需要烦劳少主,”顾行歌说。
“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