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大兴趣,那么我们便是敌人了?”
“那是什么?”顾行歌问。
“老实说我也不知道,盟主只说去有样东西被留在浊海中了,我来到这里时,其他人都在抢它,那么便是它了,”沈陌都敲了敲石盒上的头颅,“至于这个,这是沈氏族长的亲信。”
“和你不是一起?”
“怎么说呢?”沈陌都难得的迟疑,他想了想说,“我们同属一族,既非血亲,也无冤无仇,但很可惜我需要这个东西交给盟主,而他需要这个东西交给族长。”
“沈氏不是要投靠尘塔么?两者似乎区别不大,”顾行歌说。
“正相反,”沈陌都摇头,“盟主并非尘塔之主,尘塔塔主虽与陆氏交好,但终究有所顾忌,当然这一切都不重要,我跟随的是盟主,并非尘塔陆氏。”
“什么盟?”
“辞,”沈陌都说。
“辞?”
“辞梦者,”沈陌都抬头看着顾行歌,“上面是什么?”
“上面?”顾行歌一愣,“墙壁?”
“不,是清空。”沈陌都说,“皇都之上是清空,皇都之下是浊海,天神 将清浊分离,清空浊海便是我们所处的幻梦,既是梦,为何不打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