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头站着两个人,是陆序寒和一个青年。
陆序寒眺望着皎月下的巨塔,低声说,“寻方,你觉得那个人如何?”
“母亲大人很少会关注其他人,为何对这个人这么上心?”少年面色平静地问。
“如果我跟你说他是灼塔少主呢?”陆序寒说。
“灼塔少主?”少年不禁淡淡笑了起来,“母亲大人似乎忘了,灼塔少主还是个不满十二岁的孩童。”
“我是说曾经的灼塔,灼塔焰氏的少主,”陆序寒说。
少年一愣,旋即摇了摇头,“时间不对,母亲大人曾说过,焰氏少主比我早出生了七年,而他显然还不是。母亲大人为何说他是焰氏少主?”
“因为那把武器,”陆序寒说,“听你外公说,你姨母曾设计过一柄幽龙武器,被当做周岁礼物送给焰氏少主,虽然幽龙武器很多,但我总能在上面看到你姨母的影子。”
“即便就是那把武器在他手中,他也并非焰氏少主,”
“寻方,你不懂,”陆序寒轻声说,“身份从来都是一张面具,让你不得不扮演那个人,若一生不褪,那便一生如是,他既然带着幽龙武器,那么他肯定接触过真正的焰氏少主,他得到了焰氏少主的武器,同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