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只此一例,当然王与不王都是虚名,这个是沈空玄是沈氏家主第三子,原本继承无望,但他亲手杀死了他哥哥和父亲,你觉得他如何有这种胆量敢做这种事?”
顾行歌没有回答,答案已经不言而喻,沈陌都袭击沈氏成员已经表明沈氏内部出了问题,而这些肯定也与陆序寒有关。
“皇都要变天了,”渔夫喃喃自语。
“渔夫大人呢?”顾行歌问,“渔夫大人不应该早就不关心这些事了么,为何还对陆序寒的事如此上心?”
“只是你比较关心而已,”渔夫缓缓朝前方走去,佝偻的身影被白灯越拉越长。
顾行歌仰头望了眼如星辰般的云宫,转过身朝港口里面走去。
惊鸿之影号的甲板上落满了鸟粪,想来需要一场大雨才能洗刷,顾行歌取下挂在船舷上的白布,擦拭着船首的神 女雕塑,洁白的身躯渐渐恢复如初,宛如真实的少女肌肤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转身朝船舱走去,盛放美酒的陶罐在角落里堆着,不过美酒应该并不孤独,毕竟有美人相伴。
冰凉的木板上铺着一身黑袍,黑袍上蜷缩着一个赤裸的女人,墨色长发如被覆在女人身上,乳白色的肌肤却透过发丝缝隙映入眼中,漆黑的鸾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