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去做什么?”顾行歌收回了视线,“散播瘟疫?寻找挚友?老实说第一次听说你是瘟疫灾厄时,我多少还是很惊讶的。”
“惊讶?”花倾国浅声微笑,“是觉得无比熟悉的人忽然变得陌生起来?”
“也许是因为我们是唯一的幸存者,”顾行歌说,“来皇都后见到你,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欣慰的。”
“是觉得自己终于不用背负内奸的骂名?”花倾国问,“我比船上的其他人更了解你,知道父亲对你意味着什么,知道你从何而来,知道你为何存在。可其实你口中的那个人早已经死去,我只是取得了她的躯体和灵魂,而在她的记忆里关于你的印象只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弟弟。”
“我在她心里是这样的?”顾行歌有些意外。
“要不然呢?”
“窥探别人的秘密可不是一个好的行为,”顾行歌说,“你去云宫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寻找诛神 之器,”花倾国说。
“渔夫大人允许?”
“我和他的只是交易,他救过了我,而我赐予他长生,我清楚的知道皇都存在诛神 之器,所以才始终未有动作,而如今既然皇都内乱,我也可以趁机夺取那个威胁我们的存在。”花倾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