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彼神 心,”渔夫低声说。
“什么意思 ?”顾行歌问。
随着他话音落下,桌上油灯跳动了下,一股清风徐徐而来,渔夫并未回答他,而是抬头看向门边,顾行歌诧异的回过头,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,一个熟人。
花倾国。
她一袭青衣,莲步轻移,手指抚摸过门框,檀木门框眨眼间腐化蚀溶,犹如历经百年的朽木,她双眸如新月,盈盈而笑,目光中只有书桌后的渔夫。
并不是只有,顾行歌只觉得自己仿佛一个被忽视的存在,连渔夫的目光中自己也消失不见了,但很快他就察觉到了异常,渔夫桌上的碎石白骨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那本纂写的书,《清空之下》。
“你终究还是来了,”渔夫似乎明白了什么,静静坐下,将书放在身后,凝视着花倾国。
“原本我们的合作还可以继续下去,老实说我很喜欢皇都这个地方,”花倾国用手指缠绕着鬓角的发丝,她莞尔一笑,“只是未曾想到,情况来的那么突然,我的同族已经开始行动,埋藏于血液里的宿命让我无法逃脱。”
“哪有这么多理由,”渔夫冷笑一声,“不过是我窥得了天机,而你们诞生之初就背负着抹除那个秘密的使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