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以前没执行完的合同,这个月也没几吨,表格上没体现。”
“长林煤业怎么说?”李河川指着长林煤业的销售量,说道,“下降了一半还多?榆煤公司也没下降这么多呀?”
“还不是因为长林煤业生产的高硫煤炭?如今马上到供暖季,很多采购商推辞了长林的交货期,甚至有借国家政策要长林提供低硫煤炭的。老板,咱们洗煤厂能够脱硫,这个业务要不要揽过来?每吨收他个30、50的,这钱赚的不要太容易。”
李河川心中一动,不过他摇了摇头说道:“长林煤业不一定愿意呢,咱们这里到长林不远,可是煤炭倒短是最费钱的,再收费,哪怕咱们不赚钱,那些装卸费也足够吃掉长林煤业的利润的。”
霍青玉微笑着说道:“我是管钱的,怎么操心起挣钱的事情了。听我爸说,长林煤业最早的时候叫长林矿山装备公司,后来发现研发设备不如卖煤挣钱,就转行做了煤炭生产销售公司,不过他的采矿权范围内,全是高硫煤炭,头几年还行,不过现在环保一来,它受冲击很大。听我爸说,前任的总经理就是个研发狂,一心想要实现煤矿设备的国产化,结果和董事们意见不和,这不任期一到,董事会不再续聘了,间接的,我老爸的食堂也没了着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