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怕李河川一口就答应下来,急忙接过话来说道:“袁总开玩笑了吧?长林煤业的股份能值多少钱?别忘了长林煤业的煤炭成本在那里,估计根本就没多少利润吧?这样的企业,只要我们李总愿意,只需要吨煤降价10元钱,长林煤业就会被压垮。”
“不……郑长森说长林煤业过的很滋润的。低硫煤炭市场这么大,难道长林还喝不到一口汤?”袁晓刚有点发慌,难道股份要砸到手里不成?
李河川摇了摇头,说道:“你应该知道,长林的洗煤厂是我改造的。不过我机械化采煤成本低,你觉得我会让一个隔壁企业的脱硫成本比我还低了吗?”
他说的是常识,世界上没有那个商人会做赔本的买卖,这一点袁晓刚自然理解。
只是他不知道的是,长林煤业的洗煤厂是李河川花50点的名望值换来的,其实算得上是无本的买卖了。
袁晓刚有些紧张地说道:“郑长淼为了和我离婚,把有限合伙企业名下的份额转给我,说是到时候方便切割,原来是把不值钱的东西给我了!”
怪不得郑长淼在完成工商变更后还特意请他吃了一顿西餐呢,原来是阴谋得逞自得意。
郑家人,果然没一个好东西!
想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