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有些干部,不是说在座的各位,而是说底下的。他们往往是怕犯错误,宁愿什么也不干,就和冬眠的刺猬一样,把自己蜷起来,你碰他,自己反倒会受到伤害。”
“我快退休了,还有什么不敢折腾的?就怕底下的人和自己不是一条心。”刘副县长是这些人中年龄最大的,觉得程部长再说他,因此夹枪带棒地说道。
刘一鸣听着常委们好像要干起来,连忙说道:“各位,我们是在讨论重整山河计划的可能性。”
“咳咳。”郝魏源也咳嗽了一声,说道,“各位,梧桐河的污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为什么到现在还存在?甚至还有扩大的迹象?”
他这一句话,让其他人都愣住了。
“因为,没人去做。”刘一鸣率先反应过来,“郝主任觉得计划可行?”
“可行不可行,咱们恐怕无法讨论出来。我觉得现在的任务是,我们怎么做,才能让这个计划成为可行的,而不是先摆困难,说问题。”郝魏源一针见血地说道,“李河川为什么敢开新闻发布会说这个计划?那是因为他有自信!说实话,县里的几个领导,论起魄力来,真的不如他。”
吴副县长和其他人对看了一眼,脸色有些发红。
是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