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古灵族的人。”慕世安轻声道，随即想起什么，兴奋的大声说:“你还是古灵族的灵女。”
“你是不是傻？”
古灵木连忙捂住她的嘴，看了一下四周，还好没有人注意她们的话。她狠狠的看了一眼慕世安，然后放开手。
她压低声音，“你知不知道古灵族是干什么的？”
干什么的？这她还真的不知道。她也只是在峄城听峄城的百姓说起过，所以摇了摇头。
古灵木看着慕世安，一脸的无奈，口气疑惑，“你长这么大，青丘的那些狐狸都教了你什么？”
“她们都不理我的。”慕世安笑着说，“在青丘就只有洛仙和白灵与我说话。”
她说得毫不在意，古灵木却愣住了。面前这个女孩儿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过自己是她在人界第一个不怕她的人。
青丘的狐狸也是那样，所以，这么多年，她都是这样过来的吗？
古灵木觉得心里有些压抑，看着慕世安带着微笑的脸，她不知道那样灿烂的笑容底下，有多少的苦涩。
她沉默一会儿，说:“那洛仙和白灵教了你什么？”
慕世安耸肩，撇嘴道，“洛仙很忙的，只有生辰的时候才能看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