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破晓时上路的,太阳没落山就赶到了白市驿,把俩脚夫累的气喘吁吁,一身臭汗。
“少掌柜,对面有个茶楼,赏个茶钱呗!”
“去去去,该多少就多少,这是来前说好的,还想讹我茶钱,当我是瓜娃子?”潘二数了数早准备好的铜板,往其中一个脚夫的箩兜里一扔,转身看着人头攒动、热闹无比的石板街自言自语:“韩四咋还没来,难不成口信杨班头没帮我捎到。”
矮矮瘦瘦的脚夫暗骂了一句小气鬼,蹲在箩兜边用带着几分讥讽地语气问:“少掌柜,你让官差帮捎口信,给官差捎口信的钱没有?”
“给了,他说保准帮我带到的。”
“官差的话你也信,少掌柜,我估摸着你的钱是没给足。”
“滚一边去!”潘二岂能不晓得因为没给茶钱这俩脚夫心里有气,一边看着热闹一边若无其事地说:“口信一定是捎到了,韩四没来说起来怪我,我跟杨班头说的是天察黑到,现在太阳还没落山呢,是我们来早了。”
想到天色尚早,矮个子脚夫突然站起来说:“少掌柜,茶钱你都不给几文,估计晚上你也不会管我们。与其在这儿花钱过夜,我们不如趁天没黑回去。行李帮你搁这儿,你自给儿看好了,丢了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