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船上一样装载滇铜三万斤,这只船是从哪儿来的,船上的滇铜又是从哪儿来的?”
韩秀峰暗赞了一个姜还是老的辣,忍不住追问道:“周老爷,我韩志行可以构陷您,但我韩志行又不是神 仙,凭空变不出一船铜!”
周知县悔之不及,心想早晓得这样就不应该急着移文巴县。
他下意识看看堂外,定定心神 ,沉吟道:“陶兄,事已至此,本官也就不怕你笑话。解运滇铜是苦差累差,不信你大可差人去云南查证,真是一文钱的运费也没有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没钱让本官怎么把几十万斤滇铜运抵京城?万般无奈之下,本官只能捎带一船铜沿路贩卖,以补贴运费。”
“周老爷,您这个差有多苦有多累下官是晓得的,捎带一船沿途贩卖以补运费不足也在情理之中,不过我们查获的可是官铜,下官想问问官铜您是咋捎带出来的,官铜能沿途贩卖吗?”
“这……这实属无奈,这纯属权宜之计。”
“周老爷,你我都是朝廷命官,再无奈也不能盗卖官铜!恕下官直言,您这不是权宜之计,您这事要是捅上去是要掉脑袋的!”
韩秀峰不失时机提醒道:“周老爷,您或许能保住脑袋,但外面那些人吃饭的家伙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