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今晚我韩四不光捞不着这一百四十两银子,说不准还会偷鸡不着蚀把米,被姓周的那个龟儿子反咬一口。”
“还有这事!”
“你在外面不晓得,那龟儿子鬼得很,真是官字两个口,能把黑的说成白的,居然说啥子我纠结一帮人构陷他!”
关捕头当时在堂上,那会儿真为韩秀峰捏了一把汗,但想到事情已经过去了,立马岔开话题:“四娃子,运滇铜的顺风船你是坐不成了,他对你是恨之入骨,就算他答应这船你也不能上。”
“这是,再上他的船,恐怕到时候死都不晓得咋死的。”
“搭不了他的顺风船就走陆路,走陆路也有走陆路的好处,至少能从容地把段经承家二丫头娶进门。我明儿一早再去跟段经承说说,还按之前说好的办,一天办一件,六天把事办完,把段家二丫头娶进门在家住个十天半月,最好等段家二丫头怀上你的娃再走。”
韩秀峰也想多呆几天,可每多呆一天潘家就会多算一天利息,并且就算到了京城这个缺也没那么容易补,不晓得要在京城等多久,他权衡了一番,苦着脸道:“关叔,等把琴儿娶进门,我在家也顶多只能呆十天。时间呆久了,我怕我……我怕……”
关捕头是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