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老爷商议商议,看能否把让志行接替我照看会馆。”
“二爷,你这又是何苦呢,就算来年高中又能咋样。”
“不到黄河心不死,不考考总是不甘心。”费二爷轻叹口气,指指砚台道:“张馆长,还是先说正事吧。”
“行,我先瞧瞧这砚台。”张馆长拿起砚台仔仔细细端详起来,端详完用指头敲敲,敲完又呵了几口气,然后把砚台轻轻放回砚匣,抬头道:“韩巡检,你既是顾老爷推荐来的,接下来还要帮着照看重庆会馆,那便是一家人。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你这方祖传的砚台太贵重。银票留下,砚台拿回去吧。”
韩秀峰宁可拿银票也不愿意拿砚台,连忙道:“张馆长,我晓得这缺不好补,只有三百两我担心不够。”
“三百两少虽少了点,但也能办点事。而这方砚台不光值几百两,还是你的传家宝,拿去捐缺太可惜。”
“宝剑赠英雄,宝砚赠名士,晚生连功名都考不上,留着它又有何用!”
“你决心已定?”
“只要能补上缺!”
张馆长回头看看费二爷,沉吟道:“杨大人打算明儿个去贤良寺拜见回京面圣的两江总督,正为送点啥发愁。要不我晚上去趟杨大人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