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米之炊,就这么个破破烂烂的院子您老咋经营。”
“不说这些了,你先看看账本。”
……
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
顾老爷倡建会馆时不光在京的重庆籍官员全出了银子,连好几个重庆籍外官都出了几十乃至几百两不等,买下这个院子后还剩八百多两,费二爷应该没贪,接手之后依照会馆规约把八百多两放到一个钱庄里生利。
结果才过了一年,原来的房主跑来找补,就这么先后找补了三次,先后补了六百多两,原来的房主才签了“叹气契约”,这院子才真正属于重庆会馆。
不过这是顾老爷等重庆府籍官员早预料到的,会馆想维持下去得靠经营。
照理说不是每年都有会试,也不是每年都开恩科,没有举人进京会试的时候应该跟其它会馆一样租几间房出去,收点租金用来维持。而从账本上看,过去十来年就出租过三次,并且没只租了一两间房,其它时间全空着。
而作为会馆首事,费二爷可按规约每年领十五两银子。当年结余的一百多两和后来管进京赶考的举子收取的一百多两馆费,有五十多两被先后用来修缮,剩下的早被费二爷领完了,仔细算算会馆好像还欠他老人家四十五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