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滚下去,让他咋还,到最后谁也讨不着好。”
钱俊臣到底有没有钱,六爷最清楚不过,想到狮子大开口容易,但搞到最后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,只能悻悻地说:“年息两分就年息两分,不过你得给他作保。”
“六爷,我倒是愿意给钱老爷作保,但我不是专程来京城照看这会馆的,而是来补缺的。谁也不晓得这个缺什么时候能补上,要是很快就补上了,一补上就得走马上任,到时候您去哪儿找我?”
韩秀峰不想再跟他磨嘴皮子,回头看看钱俊臣,接着道:“六爷,该说的我都说了,该做的能做的我也全做了,到底行不行您给句话。行,我就给您和钱老爷做个中人,帮你们重立借据。不行,您想咋办就咋办。要说同乡,京城的四川同乡多了,他们都不管我一个初来乍到的九品巡检凭啥管!”
“行,不用你作保,立字据吧!”
……
堂屋里生了炉子,潘二那会儿帮着磨的墨还能用,韩秀峰当着众人面重立了一份字据,把原来的那张要来扔炉子里烧了,旋即让潘二取来四十两银票,当着钱俊臣面交给年轻的六爷。
没白跑一趟,年轻的六爷拿上银票和重立的借据打道回府。
钱俊臣千恩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