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老爷,我们来都来了,这可如何是好?”
“韩老弟,都是同乡,你帮着想想办法吧。”钱俊臣回头道。
韩秀峰心想你要么不开窍,一开窍竟配合得如此默契,强忍着笑道:“还能有啥办法,只能花点银子托人去衙门打点。”
“花点银子也行,韩老弟,要花多少银子?”何恒急切地问。
“一个人少不得十两。”
“这么多!”
“何老爷,您又不是头一次来,应该晓得京城啥都贵!您说说,在京城十两银子能干啥?”
为进京会试何恒筹了三千多两盘缠,做好了万一落第就不回去的准备,身上有银子,心中不慌,见钱俊臣都说这事很麻烦,不想让钱俊臣和杜三那个从六品的武官看笑话,一口答应道:“十两就十两,劳烦韩老弟了。”
“谈不上劳烦,韩某承蒙翰林院吉老爷、礼部钱老爷、工部王老爷等在京同乡信赖,被委以重任照看这会馆,自然要把三位伺候好。”
韩秀峰扯虎皮当大旗,煞有介事地显摆了一通,便让他们报上各自家人的年龄、籍贯,一一登记下来,注上来京事由,收下四十两银子,又笑道:“三位,会馆就这么大,拢共就这么几间房,所以我只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