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要拿赃是吧,钱老爷、刘老爷,我带您二位去。”任怨也意识到空口无凭,紧攥着拳头道:“我在胡同口守了一下午,没人进去他们也没出来过,砒霜一定还在会馆里,找到砒霜不就行了,铁证如山,我倒要看看他韩四咋抵赖!”
任禾正在火头上,不等钱俊臣和刘山阳开口,就大步流星往会馆走去。
钱俊臣和刘山阳对视了一眼,只能小跑着追了上去。
任禾走进院子,一见着正在井边打水的韩秀峰便厉声问:“韩四,你为何要害我?”
韩秀峰被问糊涂了,把井绳交给刚出东屋走出来的潘二,起身问:“任老爷何出此言,我咋不晓得我要害你?”
“砒霜都准备好了,还狡辩!”
“砒霜,哪儿有砒霜?”韩秀峰一脸茫然。
“韩四,别装了!”任怨冲上来一把揪住韩秀峰的衣领,声色俱厉地说: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砒霜就在会馆里,你们下午躲在东屋鬼鬼祟祟商议咋害我哥的话,我在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!”
韩秀峰早看他们兄弟不顺眼,冷冷地说:“先把手松开。”
“是不是见东窗事发想跑,这是京城,你能跑哪儿去?”任怨紧抓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