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丧着脸不晓得该说啥好。
“这点也值四五十两,”费二爷转过身来看着手指上有且仅有的那点药,惋惜地叹道:“好药,真是好药,可惜了,要是没摔没洒能救多少条人命啊!”
“二爷,你是说这些不是砒霜?”钱俊臣惊诧地问。
“什么砒霜,这是金鸡纳霜,是专治疟疾和热病的圣药!康熙爷当年患上疟疾,太医院束手无策,幸得洋人进献此药,果然药到病除。”费二爷也很心疼,虽然没患上疟疾却把手指上那点药末舔得干干净净,尽管药很苦却品得一脸陶醉。
任禾缓过神 ,将信将疑地问:“真是金鸡纳霜,真不是砒霜?”
韩秀峰冷冷地说:“长生手里还有呢,任老爷不信大可尝尝,看会不会死人。”
“误会,误会,我就说是误会。”钱俊臣又打起圆场。
“只是这误会的代价未免太大了,”韩秀峰轻叹口气,凝重地说:“任老爷,你虽在巴县羞辱我,甚至污我内人名节,我韩四却不敢忘顾老爷的教诲,不管走到哪儿,不管遇到啥事都念着乡谊。所以你两兄弟昨日下榻会馆,我韩四依然以礼相待。可现而今你们兄弟竟诬陷我要害你,甚至要拉我去衙门见官。是可忍孰不可忍,我成全你,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