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既不能被人告,也不能轻易告人。”
“这倒是,只要闹到衙门就得花银子,不管有理还是没理。”潘二想了想,又嘀咕道:“不过这么好的机会,细想起来真可惜。”
“不可惜。”
“二弟,咋不可惜?”杜三好奇地问。
韩秀峰剪掉半截烧焦的蜡芯,笑道:“俗话说叶落归根,我也好,任禾也罢,终究是要回巴县老家的。他今晚闹的这一出和他以前做的那些事,早晚会传到顾老爷等巴县士绅耳里。谁对谁错,谁是谁非,巴县乃至重庆府士林自有公断。”
杜三下意识问:“他会被老家士绅唾弃?”
“会不会被唾弃我不晓得,但我敢打保票,老家士绅晓得这件事之后不会也不敢跟他深交。名声这东西说没用一点用也没有,说有用还真有用,他把自给儿的名声给毁了,我倒要看看他将来咋在巴县立足!”
潘二反应过来,不禁笑道:“名声毁了,个个晓得他龟儿子人品不行,走到哪儿都会被人戳脊梁骨,街坊邻居遇到事不会请他帮着评理,书院不会聘他去教书,连去做幕友都没哪个官老爷敢要。”
杜三举一反三地说:“二弟你却赢了个重乡谊的好名声,就算没功名那些士绅也愿意与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