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想给谁捎话,想吃点啥赶紧说,等他们发现不管咋劝也没用就没机会了。”
“没啥话要捎的,至于吃食我就不跟老弟客气了,有酒有肉就行,此情容周某后补。”周兴远不是个不识好歹的人,急忙爬起来躬身作了一揖。
“那我走了,周兄珍重。”韩秀峰拱手回了一礼,旋即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………
走出刑部大牢,韩秀峰说没劝动周兴远,江昊轩果然很失望。除此之外他又没更好的办法,只能感谢了一番,让韩秀峰明天再来。
回到会馆,潘二问起下午去哪儿了。
韩秀峰没隐瞒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说了一遍。
来京路上差点被周兴远栽赃陷害,潘二直至今日仍心有余悸,禁不住问:“四哥,这么好的机会,你为啥不给他龟儿子点颜色瞧瞧。打蛇不死,后患无穷!”
“这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咋不简单?”
韩秀峰喝了一口水,无奈地说:“晓得江老爷为啥急着让我去劝吗?”
“为啥?”潘二不解地问。
“因为去年云南共要上运滇铜两百多万斤,周兴远解运的只是第一批,剩下的滇铜会陆续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