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。”
“黄老爷,您难得来一次,连口茶也不喝,我怎么也得送一下。”
二人一走出院子,江北厅杨举人就好奇地问:“二爷,刚才那位老爷是?”
费二爷不假思 索地说:“钱俊臣的同年,在兵部当差。直隶人,为人豪爽,他们那一房的同年对钱俊臣是避之不及,就他愿意与钱俊臣相交,前些年没少接济。钱俊臣可能有些不好意思 ,这两年好像没怎么去跟人家借钱。”
正说着,韩秀峰捧着信边看边走进院子。
何恒忍不住问:“志行,钱俊臣在信里说啥?”
“托我帮他在附近租个院子,不但要快,还得租个像样点的。要花多少银钱,让我先帮他垫上。还让我在放榜前两天雇辆车去贡院,帮他搬东西。”韩秀峰无奈地笑了笑,顺手把信递给了费二爷。
费二爷看了看,不禁笑道:“等会试一放榜他就是房师,没个院子、没个住处,他那一房中式的考生去哪儿拜见他,他又怎么招待他那些个学生。”
韩秀峰苦着脸道:“二爷,帮他租院子没啥,可没银子让我咋帮他租?”
“他在信里写得清清楚楚,让你先垫上。”
“会馆账上是有点银子,但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