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帮着联络。况且这个章程也是草拟的,除了敖老爷的堂伯敖右贤,哪位先贤入祠,哪位先贤不入,请顾老爷帮着拿主意。”
“这倒是个办法,可这么一来吉老爷会不会不高兴,毕竟你们已经说好了。”
“吉老爷有座师房师,有同窗同年,现而今又是翰林院编修,根本不在乎这点人情。让我写纯属一番好意,他晓得我是冷籍,晓得我韩家想真正翻身离不开老家的那些士绅,想借这个机会让老家的那些士绅认可我,接纳我。”
“四哥,这话啥意思 ,你只要做上官你韩家今后三代子孙不就成暖籍了吗?”
“没你想的这么简单?”
潘二糊涂了,一脸不解地问:“我咋又想简单了,你以前好像就是这么说的!”
韩秀峰轻叹口气,苦着脸解释道:“我以前是这么说过,说起来是我之前把这事想简单了。以为只要我韩志行做一任官,我韩家今后三代的子孙只要用功读书,就能科举入仕。其实没那么容易,就算我做过官,那些廪生要是不给我韩家子弟作保,我韩家子弟不管书念的有多好也考取不了功名。”
潘二以前只晓得秀才,并不晓得秀才也分三六九等。
读书人通过县试,府试之后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