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还有天理吗?”
当着陈有道的面,街坊邻居不敢吱声,但心里却全在叫好。
韩秀峰回头看了看陈有道,铿锵有力地说“天下之恶,莫过于赌。它危害人心,败坏风俗,让富者贫,贫者饿!斗殴由此而生,争讼由此而起,盗贼由此而多,匪类由此而聚!按大清律,窝赌有罪,抽头有罪,同赌亦有罪!”
一个会说点官话的老爷子,忍不住问“韩老爷,开局设赌是多大的罪?”
“凡赌博,不分兵民,俱枷号两个月,杖一百!初次开赌,抽头不多,各枷号三个月,杖一百!累犯杖一百,流三千里!”
问这个的老爷子只是好奇,陈有道听着则心惊肉跳,想到儿子真要就这么被带走,就算使银子也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。更何况闹成这样,让他今后怎么为人师表?
陈有道越想越着急,越想越窝火,一把抓住韩秀峰胳膊“韩老爷,您拿人不能凭一面之词,总得有个凭据。”
“陈院长,您要什么样的凭据?”
“有没有知州大老爷的传票,没知州大老爷的传票您不能锁拿犬子!”
“要是没有呢?”
“除非从老夫身上塌过去,不然你带不走犬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