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剩余一百户编为一甲,设有甲首。场内灶户灶丁煎煮了多少盐,多少盐入了公垣,完纳多少盐课,一环一环全有章法,照理说不应该透漏,就算透漏也不会多,可小弟竟查获一百多万斤,算上州衙查获的多达近三百万斤,骇人听闻,这么多盐到底是怎么透漏出来了,还请二位老兄解惑?”
近三百万斤!
景同庆大吃一惊,下意识问:“裕之,你审过?”
“刚听过审,”韩宸长叹口气,又叹道:“身为盐课司大使,韩某愧对朝廷,有负圣恩。”
栟茶紧挨着角斜,景同庆以为查获的私盐也有从栟茶场透漏的,顿时惊出一身冷汗,因为这事要是奏报朝廷,不管他跟私枭有没有关系,光一个失职就能让他丢官。
韩秀峰举起酒杯,追问道:“景兄,张家二公子正在驿铺等着呢,您说这事该咋办?”
景同庆可不敢拿乌纱帽开玩笑,禁不住回头问:“裕之,你说呢?”
“我有啥好说的?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,我这是作了啥孽,咋就遇上这倒霉事!”韩宸连拍了几下桌子,随即拱手道:“韩老弟,你是没去过盐场,你要是去过就晓得堵漏哪有那么容易!”
“我虽没去过盐场,但也晓得堵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