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弟,你千万别误会,愚兄是想问张光成到底想要多少?”
韩秀峰轻描淡写地说:“三千两。”
“三千两,我和裕之一人一千五百两,韩老弟,这也太多了吧。天地良心,对我和裕之而言这真是无妄之灾!”
盐课司大使可是肥缺中的肥缺,韩秀峰岂能错过这个宰肥羊的机会,紧盯着他的双眼道:“景兄,您误会了,不是您二位加起来三千两,而是一人三千两。”
“一人三千两,韩老弟,愚兄真拿不出这么多,劳烦你帮我们去跟张光成说说,问问他能不能少点。”
“景兄有所不知,张老爷病的不轻,按例是要告病的,您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张光成会有那么好说话吗?这是当着您二位说的,他现在是啥顾忌也没有。”
韩宸猛然抬头道:“三千两就三千两,不过这件事得赶紧了。”
韩秀峰很认真很严肃地说:“这是自然,钱到事了,要是出了纰漏您二位拿我是问!”
韩宸都答应了,景同庆还能说啥,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三千两就三千两吧,只是来得匆忙,身上没带这么多银子。”
“张光成明天中午回泰州,银子在中午前送到就行。”
“好,那我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