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亮的头着:“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洞穴深处做了些什么,但你真以为……夫子就在里面?!”
冯亮咬着牙,忍着腿上钻心的痛,再次开枪。
子弹射穿了铁锹的木柄,去势不减的击穿了老汉的腹部。
老迈的身影跌倒在地,打了个滚。白先生趴在地上,发出了不知是呻吟还是嘶吼的低吟,扔掉断了的铁锹,慢吞吞地爬起来。
“我是在豢养那些那些肮脏的怪物,但……”
“比利!护驾!!!”冯亮吼着,略微一瞄准,再次开枪!
子弹打中了白先生的手腕,老汉的右手立刻断了一半,剩下半边血肉连着右手,软绵绵的耷拉下来。
看着老汉因为断手之痛惨叫挣扎,冯亮却迟迟没有再开枪。
枪里只剩一发子弹,他必须确保能一击命中!
不知跑到哪里的比利终于现身,从牢门冲进来,手里握着他仅能找到的“武器”——一根白先生用于取乐的,铁质的棒状物。
“冲鸭!!!”比利叫着,窜上老汉的肩头,用铁棒在老汉的头上砸着。
对于扛了四发大口径子弹的老汉来说,这种程度的攻击理所当然没什么卵用,不痛不痒的从地上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