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一件事。
昨天上午在自己面前近乎卑躬屈膝的胡元朗,在这里又是何等的不可一世。
那些尚未烧透的建筑大约过两天就会开始重建。
那些毁在玄士交手余波之下的建筑,这会儿已有不少身穿麻衣的汉子吭哧吭哧着重建。
那些保存完好的店铺,则是已经开始陆陆续续更换招牌,代表这家店改弦易帜了。
这是胡元朗的胜利果实。
自丁家跳出这圈子后,文兴镇的地下势力数十年来,都是如此更迭替代。
镇上的统治者们对此并不在意。
除非像当年的丁家那样诞生个了不得的高手,并拿到军功得封爵位才值得被重视。
究竟是哪条狗来掌管这微不足道的权柄,根本无所谓。
向挽月指缝里漏出来的丁点油水,便能在短短一年时间里供养出个一统江山的胡家,反而衬托出这些所谓势力的脆弱与渺小。
走着走着,许知峰的名字却突然被人叫破。
“许……许知峰?”
一个中年汉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似乎带着丝不自信。
许知峰扭头看去,是个蓬头垢面的汉子,他鼻青脸肿的脸上堆满泥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