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白，指着公告牌上的成绩单说道。
“滚开！”
周涛怒吼道。
他像是着火了一般，浑身上下都爆发出一股惊天杀气，就算下一秒把人活活打死，都不会有任何的违和感。
唰，唰，唰！
围在公告牌附近的学生，主动让出了一条道，噤若寒蝉，甚至不敢大口呼吸。
“东华市高中三年级十校联考文科成绩排名——1.徐峰，总分744，全校第一，全县第一，全市第一！”
看到这一行字，周涛整个人都凉了半截，仿佛时间突然停止一般，呆呆的站在原地，颤抖着嘴唇，却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那双瞪大的眼睛，缓缓将目光下移，这才看到了“周涛”二字，693分，全校第二，全县第二，全市第二。
因为那个男人的存在，周涛所有的一切，都成了区区“第二”。
“不可能！不，这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，一定是哪里出错了，一定是这样的！”
周涛嘴角的肌肉抽动，上下牙齿摩擦着说道。
“693，只比我低了51分，也算可以了。”
不知何时，徐峰已然出现，语气平静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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