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坚决不用蒙汗药,安道全也就不继续劝了。“那你忍着点!”
安道全拿出特制的针头,在火上烤着,用高浓度烈酒浸泡过的桑皮线系上。
鲁智深看到那大好的针头,头皮发麻。
他不敢去看自己地伤口,一抬起头看到扈三娘,忙开口说道:“等下会很恐怖地,你不要在看,先出去吧!”
扈三娘咬着嘴唇,倔强地说:“不,我要看着你医好才安心。你放心,我扈三娘自小练武,又不是没有受过伤。不怕!”
鲁智深还想继续劝说时,安道全却是已经动手了。
一股钻心地痛直冲脑门,鲁智深脸上都快挤成一团了,双手紧抓着床沿,手臂上青筋怒现。
看到一根针在鲁智深肉里来回穿刺,扈三娘吓得尖叫了一声,引得无数人都看向了她。
安道全更是大声喝道:“安静,别妨碍我。害怕地话就滚出去!”
扈三娘听到忙捂住自己地嘴巴。
这段时间除了帮猪羊动手术,安道全还帮七八十个伤者做过手术,现在这种简单的缝合手术已经是很熟练了。
三五两下就将伤口缝合的紧密,然后从药瓶倒出金创药,覆盖在伤口上。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