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留两个人看着他便是,其余人跟我走!”
斥候将军率着手中精兵强将雄赳赳气昂昂的远去,只留下两个瘦弱的军士眼巴巴守着沈流,看来也是不被待见的那种。
沈流不以为意,没那斥候将军在耳边咋咋呼呼的,倒落得清净,继续眼观鼻,鼻观心的打坐运功。
几个时辰过去,天色渐晚,军营中生火造饭,到处都是饭香。
沈流忽然睁开眼睛,从高台跃下:“跟我走!”
两个又累又饿的斥候兵勉强打起精神 ,紧随沈流的脚步。
军中不得随意溜达,每个兵种都有固定的活动范围,否则被巡察发现,是要重惩的。
但沈流腰里别着一块元帅令牌,畅通无阻,他径直来到大刀营地,突入一间营帐,扫视一眼,见到一个偏将级别的军官正在吃饭。
沈流仔细感知,其身上还残留有阵法波动,当即指着他吩咐道:“抓起来!”
跟着沈流的两名斥候面面相觑:“那个,能问一句为什么吗?”
沈流不喜欢被人质疑,耐着性子说道:“他就是奸细。”
两名斥候面色一僵,整个白天你就坐在那儿打盹儿,晚饭的时候疯了般跑来,随便指一个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