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智连忙又问道,“他可曾教授如何计算得出?”
“那倒没有。”
庞雨有些心虚,他虽不怕计算,但对天文观测的方法和计算方式一窍不通,真要是问起来,还不知如何回答。
方以智自言自语道,“那这九天的周径恐怕还要重新算过。”
庞雨怕他继续问,便主动问道,“方公子花费如此多精力用于天文和西学,可会影响科举准备?”
“多少会有耽搁。”
方以智果然放下册子,但神 情仍是非常自信,“但世间之理,无出宰理、物理、至理三种,皆我所欲研学,不独重宰理。”
“敢问这三种理有何差别。”
“专言治教为宰理。”
方以智坐起身子认真道,“专言象数、律历、声音、经济、医药、权势、兵法、技艺等等,世间万物皆质之通者,此为物理。
所以为物所以为宰,则至理也,不知庞班头是否能听明白。”
庞雨被哪个通者弄得一头雾水,不过大概意思 能听懂了,“在下赞同方公子的分类,只是名字有些差别,我一般称宰理为社会学,物理与公子相同,至理为哲学。”
方以智虚心听着,庞雨费了一番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