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纪最轻,但气度却最沉稳,倒是最老的杨维垣颇为张扬。
马士英毕竟是当过巡抚,算是带兵的人,他问了庞雨一些桐城守城之事,对用兵还颇有些兴趣,杨维垣则对此不太关心。
这几人都很默契的没有问及阮大铖守城之功,在桐城之时,庞雨就知道阮大铖跟一些世交说过这种话,来南京又听方孔炤说起,庞雨能想象出来,阮大铖一到南京就肯定到处宣扬他那虚假战功。
但南京此地不是阮大铖的地盘,张国维更是东林一系,若是阮大铖要庞雨公开证明他的战功,庞雨还不知道怎办好,如果真那样做,就是站到了东林和复社的对立面,幸好这几人都没问起。
这一曲散曲歌罢,在座数人都齐声称赞,好在几人都没有狎玩娈童的爱好,阮大铖挥挥手,让那小唱走了。
杨维垣抚须笑道,“这吴地的《绣荷包》,听来颇有情趣。
但终归是俗曲,还是集之(阮大铖的字)自填之词更佳。”
马士英赞同道,“集之的戏班以往多在怀宁,每次来南京只看得几出,如今阮兄定居南京了,各家的戏班都要被比下去。”
阮大铖连忙谦虚道,“雕虫小技,当不得大雅之堂,还是瑶草的山水画神 乎其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