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斗枢你与老夫毕竟不同。”
阮大铖平缓语气说了一句,便停下不再说话,杨维垣点点阮大铖,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场中一阵尴尬。
庞雨丝毫插不上话,见气氛不对,准备举杯敬酒缓和一下。
此时马士英开口道,“二位皆有道理,但马某看来,无论东林还是复社,在南京都是一时得意,恐怕也猖狂不了许久。”
杨维垣一听来了精神 ,“请瑶草指点,何以见得。”
“端倪便在这绿牡丹中,这出戏乃吴柄所作,但付钱让戏班四处演出的,却是温育仁。”
马士英神 色自信的侃侃而谈,“此戏一出,张溥张采两兄弟便心虚,去见浙江提学黎元宽,要禁演禁刊《绿牡丹》,那黎元宽贪图士林名声,果真抓了温家的家仆,这是扫了温体仁的颜面。
张溥在京之时投靠的是周延儒,与温体仁势成水火,如今撺掇地方官抓了温家的人,温体仁隐忍不发,复社就以为温体仁可欺?”
杨维垣点头道,“复社一群黄口小儿,张溥老则老矣,却是眼高手低,在京师便不是温体仁对手,温体仁略施手段,张溥便只能狼狈逃回老家,如今无官无权,难道反能奈何温体仁不成。”
马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