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聘不聘的,我家也还是那样,今日要是没事,我要早些回去,铺里就老梁一个,奴家得回去照看爹。”
庞雨想起周掌柜,不由问道:“嗯,你老爹回去后咋样了。”
周月如神 色低落,边走边低声道:“爹在牢里受了惊吓,回家后一直没起床,但凡听见些动静就大叫,吃喝都少得很。”
“他那叫创伤后应激障碍,平日多开导开导,没事不要刺激他,过段日子就好了。”
“我怎会去刺激他,但日子这么难,由不得他不恼。
你看我得每天来给你帮佣,店里都靠着老梁,好些以前的主顾听说这事后,不敢上咱家买了,铺子里就剩些铜钱,眼看揭不开锅了,怎么还得起你那每月二两银子。”
“那关少爷我什么事,谁叫你爹打人。
你说这话的意思 ,是不是暗示让我不收你那二两的月供了。”
庞雨看周月如又开始哭,满不在乎的道:“你要怪该先怪你爹下手那么狠,碰你几下算占什么便宜,你们古代人非要计较,那都按这样,我以前挤一趟地铁的话,不得死几百回。”
周月如自然没听懂,但知道庞雨不愿宽限还款,低头只是抹泪。
庞雨心痒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