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面交给我。
你别管这事了,投柜那边的由票还没备好,这事耽搁不得,午后你去我座位写。”
何仙崖舔舔嘴唇道,“我不知道二哥要干啥,但要帮孙家拿回地千难万难。
信和典铺是吴家的,听说方象乾也有份,这都不是咱们惹得起的。
还有这改图册的人,必定有户房的在内,一个不小心,不要招惹到户房哪位典吏司吏…”庞雨细细看那鱼鳞图,“我为何要惹吴家方家,更不会招惹户房的人,我还要仔细分析一下发现的东西,想想怎么用。”
“要不二哥假借户房或是知县之令,那信和典铺因郑老牵扯岳季之事,最近对衙门是赔着小心的,应是不愿来县衙求证。”
庞雨摇头道,“为十几亩地假借衙门之名,万一败露得不偿失,风险与收益不符。
这笔交易只有两方,就是我跟刘掌柜。”
……桐城县前街,信和典铺门可罗雀,周围行人经过都绕着走,因为前几日岳季送葬之时曾在信和典铺门口停留,现在街道上还有零落的纸钱。
庞雨长长吸一口气,独自走入大门,来到高高的柜台前对里面的人道:“找你们掌柜的说话!”
里面那人抬起头来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