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,又有多少的无影无踪,若是吴家要顺藤摸瓜,小弟在户房可以从旁助力,相信殷兄也听过兄弟我最擅长的,便是计数了。
即便殷兄提前拿一万两银子购了在下的命去,也难解吴家之疑,户房里人多的是,也都会算账的。”
“庞兄弟倒是把自己的命看得很贵。”
庞雨笑笑不去理他,口中继续说道,“事若走漏,小弟是个平民,殷兄却是家奴,不但殷兄自己是吴府的人,连妻子儿女亦归于吴家,既然殷兄借着典铺暗度陈仓,那吴家自然不再卵翼殷兄家眷。
不但如此,殷兄还惹怒了何家,日后又如何在桐城安身立命。
所以兄弟此来是作交易,而非来和殷兄拼命的,殷兄大可仔细思 量,然后再告诉小弟,以上的后果值不值七十两?”
不待殷登回答,只听屏风后面一把温和的男子声道,“庞兄弟好胆量。”
庞雨不用抬头便听出是刘掌柜,典铺之中涉及钱财甚多,互相防备心甚重,但凡有大笔的交易,一定是有掌柜在场,若不是在面前,便是在门后,殷登既和庞雨谈价,庞雨一直便猜测刘掌柜在内间。
当下微笑着站起,“见过刘掌柜。”
刘若谷风度翩翩的从屏风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