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未听完便曲解方某用意,又言有所指,难道贼人不来方某府上,其中有何猫腻不成?”
“晚生不敢,只是亲眼所见,贼子从凤仪里的门前行香经过,也不曾叨扰方府,念及方先生一向赏识那汪国华,还有恩于此人,此事桐城人尽皆知,便由不得旁人不作他想。”
堂中众人都不言语,此次民变各家多少都有遭殃,唯一毫发无损的只有何家和方家,何如宠是阁老致仕,大家不敢跟他比,方孔炤虽然是京官,但毕竟还未起复,大家还是能比较一下,心里确有一些不平衡。
以前碍于面子,大家都不好意思 说出来,但此时有刘秀才开口,大家也是乐见其成。
方孔炤成为众矢之的,却不慌不忙,先从容的扫视一遍堂中,然后语气平淡的开口道,“原来是刘秀才亲眼所见。
那方某有个疑惑,曾几何时,桐城士大夫仕于朝者冠盖相望,四封之内,田土沃民殷富,家崇礼仪人习诗书,风俗醇厚,士绅皆为小民之表率,号为礼仪之邦,不知刘秀才有否亲眼所见?
那时何曾有人为乱,何曾有人杀人悬尸,何曾有人自凤仪里之门前行香而过?”
他声音不洪亮,但中气充足,每人都能听得很清楚。
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