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戏曲大多没啥兴趣,都是来给老爷凑个趣,听阮大铖说歇歇,纷纷如蒙大赦,散在周围各自喝水歇息。
阮大铖接了下人递来的方帕,擦了额头的汗水后对庞雨笑眯眯的道,“庞小友只要再稍稍学些唱腔,便远超好多生角,老夫万万没想到,没想到庞小友如此有天份。”
“都是阮先生教得好,便是普通才质,也能超过常人。”
“庞小友谦虚了。
可惜啊,老夫刚在桐城寻到一个同好,又要远隔千里。”
“阮先生也要离开桐城了?”
阮大铖点头道,“老夫也准备要去南京。”
庞雨一脸惋惜,但这些士绅离开,对庞雨未必是个坏事。
以前桐城士绅势力太过强大,城乡间任何利润高点的行业都被他们垄断了,就算是县衙各房也只能得点小利,更不用说快班了,如今他们离开,便留下了更多机会。
“那小人以后恐怕难有福分把这春灯谜演完了,其实小人更想看阮先生调教的戏班子演出,恐怕比晚辈来演要好得多。”
阮大铖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,还是保留着形象,“庞小友不可妄自菲薄,老夫看了那许多生角,比庞小友唱得好的不少,比庞小友演得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