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当得庞小友一用。”
庞雨赶紧拱手道,“阮先生确实雪中送炭,那在下先谢过。”
“男儿手不草平胡,便当散发归江湖。”
阮大铖叹口气接着道,“老夫已在江湖之远,胡虏依然窃据辽东,今又添流寇巨贼,鼠辈群鸦鼓噪中原,老夫有心无力,也就只能做些微末之事。
朝廷正需庞小友此等雄丈夫,老夫愿有朝一日,与庞小友此等豪杰并肩,扫荡妖氛廓清寰宇。”
庞雨好奇的看着慷慨激昂的阮大铖,他倒不全信阮大铖的自吹自擂,但要说阮大铖只有钻营,而没一点报国之心,倒也不太像。
至少从现在看,阮大铖为人大方豪爽,也可算急公好义,难怪那么多人不顾他阉党的帽子,仍愿意和他往来。
阮大铖壮怀激烈,表情十分严肃,仍然沉浸在方才的豪迈之中。
突然后边传来一阵清越欢快的女声。
“姐在架上打秋迁,郎在地下把丝牵,姐把脚儿高翘起,待郎双手送近前,牵引魂灵飞上天。”
(注1)肃穆的气氛顿时被破坏,阮大铖不满的转头看去,正是刚才那个旦角,坐在秋千上边摇边唱。
那女子看到庞雨也在看,眼波流动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