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分。”
光时亨惊讶的道,“这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说得好,若是天下的衙役都能这么想,何愁流寇不灭,拿酒来!就为这句话,我们一起敬庞班头一杯!”
众人纷纷起立,杨尔铭今日也觉得脸上有光,一杯之后又提议干了一杯,场中气氛热烈起来。
光时亨待庞雨回去落座之后,又转向杨尔铭道,“光某此次原本该直奔荣昌上任,途中专程回乡,也不怕锦仙笑话,是有些衣锦还乡的私念,但更要紧的,还是要多多拜托锦仙,在此天下板荡之秋,护我桐城百姓一方平安。”
“年兄放心,在下义不容辞。”
光时亨神 情凝重的道,“为兄在京师多待了些时日,中榜之后亦去孙晋大人那里走动,是以多听了一些。
一直便想着把流贼的情形与各位牧守外地的同年分享,能多一分警醒,也不枉光某来一趟。”
他说的孙晋就是孙临的兄长,现在京师都察院当御史。
杨尔铭正色道,“年兄请说。”
庞雨虽然在陪席,但听到光时亨的话,也聚精会神 的侧耳倾听。
“流贼起于熹宗之末,由陕而晋蔓延西北,却未成燎原之势,直到去岁渑池南渡窜入河南,流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