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 ……”“刘秀才状告庞班头一事,庞班头必定早已从刑房知情,但他这些时日来从未问过大人,定然也知道大人不会真问他的罪,但其中心还是有些忐忑的。
属下建议大人,既不问庞班头的罪,也不回复刘秀才。”
杨尔铭犹豫片刻道,“可庞班头一向厚待本官,要如此对待庞班头似有不妥……何况那刘秀才扬言若不处置,将要去安庆府告状,甚至要写建言送往通政司,不早作安抚,恐怕遗留后患。”
孙先生摇头道,“大人堂堂进士,何惧一介秀才尔,他自然可以写建言,然则建言必由衙门详细参看,且要衙门用印,方能投递往通政司,桐城县衙不用印,他那建言哪里都投不去。
他抬出通政司来,不过是想借力施压而已,就算他投上去了,天下秀才何止百万,通政司哪有功夫理会他。”
孙先生观察一下杨尔铭的脸色后道,“刀悬在脖子上,更叫人害怕,哪怕是把假刀。
恩威并重,才是御下之道。”
杨尔铭坐在桌旁沉思 半晌后看着孙先生,“那便依先生之言。”
……叶家老宅的东花园,一个白花花的影子嚎叫着飞快的窜出。
“你娘的谁选的这头猪,还不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