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一声巨响,一根哨棍飞速砸中白袄花子的膝盖,花子惨叫一声,跌跌撞撞的往前踉跄几步,扑倒在道路上,正好在一个方才受伤的百姓身边。
众衙役纷纷赶来,花子已不可能逃脱,他仍挣扎着撑起来,突然大声嚎叫一声,对着旁边那受伤百姓扑去,猛力一刀插进那百姓胸口,短刀几乎直没至柄。
百姓的惨嘶声中,追来的第一名壮丁举刀就砍,正中花子肩膀,花子又嚎叫一声,竟然连身都不转,由得那壮丁砍杀,径自连滚带爬到街边,扑到另一个受伤的百姓身上,对着那老头喉头连刺两刀。
此时阮劲也赶到跟前,两把腰刀对着那花子连砍四刀,花子背后的破棉衣支离破碎,满背都布满了血水。
花子此时才翻身过来,仰躺在地上对着壮丁挥动短刀,几个壮丁仗着腰刀的长度与他对砍,其他几人的哨棍和标枪也一顿劈打。
“留他一口气,老子要问话!”
庞雨提着刀赶到跟前,众衙役这才纷纷退开。
那花子正面顿时刀痕累累,面门上也中了两刀,片刻便血流满面,花子左手格挡攻击,几乎被腰刀砍断,左前臂已经只有皮肉相连拖在地上,右手臂中了两刀,但依然死死握着那短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