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今日二十一了,流寇影子都没看到。”
江帆想想又骂道,“咱们打探要是不确切,桐城白准备一场,班头被知县臭骂,他就得收拾咱们,你想他一个人在云际寺砍了二十多个脑袋,你要不要试试。”
那马快哭丧着脸道,“下午那几个北边来的说,流寇初七才从河南入南直隶,初八就破了颍州,全城十不存一。
其他人说十五又到了凤阳,几日就转战数百里,真要是他们往庐州来,咱们就完了。”
“转战几百里又怎地,咱们也有马。”
“人家那马跑得快,咱家还有三个娃,都指着我一个人挣银子,我可不能死啊。”
“你他妈就是胆小,亏你多年的老马快了,放宽你的心,有事我会先保你,这是同袍之义。”
江帆骂完吞了一口口水,扫视着外边的难民。
逃到合肥的难民不光有凤阳方向来的,还有寿州、六安州方向来的,这两日向逃难的百姓打听,各种流言纷纷,江帆根据那些消息大致推算,至少有两路流寇,在正月初七左右从河南分路进入南直隶,一路攻击霍邱,一路攻击颍州。
霍邱的消息不清楚,但对颍州的情况,各处百姓众口一词,流寇屠杀颍州,城中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