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洒入了桶中,搅拌了那么几下,等黑狗血和朱砂粉融合在了一起,他把墨线放了进去。
“虎爷,你这是在做啥呢?还有刚才你变戏法的本事,厉害,连我都没看清楚其中的门道。”架不住好奇,曹满凑近后出声问道。
变戏法?
段虎头冒黑线,井底之蛙,那叫作法画符好不?
瞟了眼曹满,段虎没说话,此等货色,少说为妙,掉价。
曹满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,陪笑着又说道:“嘿嘿,有怪莫怪,乡下人见识浅,土鳖一只,虎爷你别生气。”
段虎暗中点头,这话说的不错,土鳖钻土,哪都土。
“耗子。”
“诶,听着呢。”曹满答了个利索,还以为段虎要讲解什么高深的东西,谁知......
“帮我做点事,放心,事儿不多。”
又来?
坑爹的货,别玩了成不?
曹满老大不乐意的哼哧一声。
“咋滴,不乐意?”
“乐,乐意。”曹满低下了脑袋。
乐意你大爷,老子想要看把戏,不想干活!
“乐意就好。”
“去,把那些削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