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吧唧吧唧,接着啃,闷着头的啃。
......
夕阳挂前川,已近黄昏时。
余晖下的小镇,正是炊烟袅袅、锅铲叮咚的时候,曹满面色憔悴的从屋里走了出来。
这一天他过得并不舒服,尽管段虎离开时把房间让给了他,他能独自享受木床,没人吵他,也没人下黑手揍他,可是......
睁眼就犯困,入睡就被魇,还都是同一个梦魇,重复重复再重复......
梦里面依旧是他结婚的日子,宾客满座,热闹十足,洞房里新娘披着红盖头在那静静地等他。
前面是那么美妙和开心,但到了后半截只要曹满一来到床边,他总能被常梅那张可怕的瘪脸给吓醒。
要命的是,梦魇每次重复,而曹满呢?每次入梦就像被洗去记忆一样,重复惊吓,重复恐惧,重复尖叫,一直延续到了黄昏......
无奈,悲伤,徒劳,乏累......
能从早上苟延残喘到黄昏,曹满都有些佩服自己,生命力堪比小强,顽强,勇敢,不屈不挠。
只是在这么下去,他知道自个儿迟早玩完,主要是精神 上的压力太大,活脱一座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