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满嘴角抽搭,咋听着那么别扭呢?
上了床,曹满选了个可靠的姿势,鸟朝下腚朝上,用床板遮住曹老二,露腚不怕,男人的糙臀没人稀罕。
段虎一阵好笑,“耗子,真以为自己的糙腚滑溜溜、白嫩嫩,没人欣赏吗?给我转过来,鸟朝上!”
啧啧,鸟朝天?
多难听,人死鸟才朝天呢。
趴着好,文雅不俗,能遮鸟。
曹满百般不愿千般不干,死活不肯翻身,怕鸟受惊。
惊弓之鸟,万一飞了,谁赔?
段虎来到近前,铁掌一拍床板,曹满弹三弹,跳三跳,一个骨碌,老二朝天。
“去,小泥鳅一条,还短,怪不得身上也纹条泥鳅,一路货色。”
尼玛,泥鳅?
曹满血气上涌,男人的家伙事能说小,能说短吗?
黑脸哇,欺人莫欺头,损人不指鸟,你这黑货,眼瞎啦!
明明就是巨龙,还有,身上纹得那叫五爪青龙,都是龙!
曹满很气愤,又羞又愤,只是下一刻,愤怒没了,有的只是羞,羞巴巴的羞。
段虎提笔蘸着桶里的黏稠玩意,龙飞凤舞在他身上作画题字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