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场景,这一刻变得死气沉沉,寂静无声,在余火映照之下,无形中升起了一股悲凉之感。
段虎擦了擦额间的热汗,随即小心翼翼的撕开焦黑的裤腿,撕扯间不免触动了沾黏着的皮肉,殷红的血水渗透出来。
恼人的是,裤腿并非完整的沾黏在受创的皮肉上,而是碎成了数块,每撕下一块都能扯掉一层皮肉,那滋味......
真带劲!能爽到怀疑人生。
终于,将揭下的最后一块粘着皮的血布丢在地上,段虎长出一口浊气,拿出药膏涂抹后,简单包扎了一下。
略做一番调整,段虎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右腿,还行,尽管不如负伤前灵活,动作也迟缓了点,但勉强够用。
看了看满地的残尸,段虎脸色一滞,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很蠢的错误。
为啥要用肉腿踢篝火呢?
现成的材料又不是没有,满地的阴尸,随便薅个就能当棍使。
尸棍?
对头!
看来呐,活到老学到老,除非蹬腿翘辫子,学海无涯苦作舟,不如回头想一想。
段虎没心思 继续想下去,自讨苦吃,想来何用?
“也不知道曹耗子现在怎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