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分危险的境况,他们对视良久。
陈炎点了一根烟,却是没有自己抽,而是扔给了胡克,自己再点了一根。
胡克接过烟,瞥了一眼陈炎却是带着标准的西方式挑衅。
“我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。”胡克笑着说。
一无所有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都应该是是一个及其悲哀的词,他代表着贫弱,自卑,可怜。
但从胡克嘴里说出这个词汇,却是像是陈述一个事实。
一个强大的人在陈述与其完全相反的事实。
“还记得那些场景吗陈,那天火烧光了所有人,路上的妞赤裸着奔跑身上还燃着火,装甲车里的人被活活烤死在车厢里,钻地导弹像食蚁兽觅食一般把地下的人刨了出来··哦你知道食蚁兽怎么觅食吗?差不多,只不过后来还会,轰!一声碎骨和血在天上飞啊飞。”
“而我失去了战友,fuck!失去了耳朵,fuck!失去了腿,失去了老二,fuck!···”
胡克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,越说越快越说越癫狂。
看着陈炎的眼神 也越来越狂热,像是疯狂的野兽面对自己的爱人,然后要把它一口口撕碎吃掉。
“我失去了一切但我得到